死睡

!?

    耐心消耗殆尽,塔纳托斯不再言语,腰腹往前狠狠贯穿这口不知满足的yinxue,破开湿热软rou直白cao入最深处。修普诺斯发出短促的惊叫,眼角瞬间漫上被cao透的湿红。yinjing粗暴地整根插入再拔出抽插,转瞬已对着花心连连重捣数十下,把一腔紧致甬道打成软烂rou巢。xuerou疯狂抖动着想要闭合,下一秒又是guitou的无情碾压,对着高高肿起的腺体来回击打,几乎是要将其碾碎。rou道愈发sao乱暴动,越是粗暴似鞭挞就越是舒爽麻痒。如此刚被cao干不到几息,便见大小花瓣齐齐一绽,大团yin液狂涌而出,喷湿两人交合相连处,激烈地潮吹了第二回。

    “哈、哈啊,呜········”

    修普诺斯于失神间仰起脖颈,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两颗软鼓的rutou被他用自己的指缝夹着揉捏拔高,唇间抖动的舌尖若隐若现。

    塔纳托斯在气急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把人强推上高潮后逐渐慢下节奏,只用炙热guitou连绵顶撞那一点紧闭宫口,直磨得睡神在敏感不已的身体抖如筛糠。致命点被如此轻轻玩弄的感觉绝不好受,刚才还全是畅快的爽意尽数化为逼人发疯的瘙痒和酸胀,让修普诺斯忍无可忍地自己挺腰迎合却只是隔靴搔痒。这被高高吊起的难耐差点把他逼疯,只想让对方狠狠cao烂自己的肚子。

    直到死神看够了他被玩至崩溃的哭态,才舍得用那根东西给他了一场痛快。他被串在自己弟弟的yinjing上喷了满地的yin水,直到晕过去才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