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外面风刮那么大,也出不了门了,我能在这里睡会儿吗。” “可以的。”邓肯侧躺在保罗旁边,伸手把对方圈在怀里,他能闻到男孩血液里依然没有平静的气息,他轻轻顺着对方的肩背,不出意外地听到表示舒适的呜呜声。保罗转过身来,往他嘴上亲了一下,弯起膝盖小心翼翼地靠上邓肯的胯部。“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邓肯按住他的腿制止了他进一步的点火行为,义正言辞地说他不想换床单,起来再说。保罗也撇撇嘴,卷毛蹭了蹭邓肯的下巴,还是变本加厉地把小腿塞到邓肯的腿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可是他那条小腿还是悄悄地向上靠,布料摩擦的声音混在外面传来的风雪声里,像是后背某处位置不明的瘙痒,愈是抓不到痒意就愈强,引着难受的人拼命地找。怎么才能解决呢?很简单,邓肯抓住保罗作乱的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方的眼睛因为激动泛着点点红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情动的迷人氛围。 等天光照在保罗红润的脸颊上时,邓肯已经梳洗完毕,简单解决了早餐之后,进来喊他起床。 他直直地看着伴侣的睡颜,惊觉自己并不能从记忆里调出相似的感觉来,安稳又餍足的早晨,从未有过。他们在宽敞的训练室里做贼一样挤在角落里完成了结印,当邓肯转化后长成的尖齿在音言的作用下咬破保罗锁骨下的皮肤时,保罗被刺激出的呼声让邓肯反应过来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偌大的训练室里只有轻轻的吸吮声以及压抑的喘息声,贴紧的身体能感受到对方紧绷的肌rou——即使这是一场由保罗主导的将会铭刻一生的仪式,却是如此不体面地进行着。 彼时保罗尚未清楚结印的意义,只是把它当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