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落,鬼鲛像是钉在他的体内,他低头去看被顶到鼓起的小腹,短暂的又好像是某种幻觉。 他被搅动的内里,和脑子一样被乱七八糟,他有哭出声吗,鼬只知道他抬头看到鬼鲛的脸庞,鬼鲛的动作就变得温柔轻缓,他看起来也许有些凄惨,但这温柔来得不合时宜,他喜欢鬼鲛的关心,对他意见的聆听,只是别是现在。 他只想要快感,或者伴随疼痛的快感,都无所谓,鼬无法提出病态的请求,他仅剩的自尊心试图将他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理智又在评判着他说的每一个字的正确性。 另一种不可言说的痛苦开始侵蚀他,而鬼鲛也终于察觉到他的沉默,于是鬼鲛低笑着顶弄他熟记的位置,快要凝固的冰块顿时又化成了水,他好心的照顾鼬的前面,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并不舒服,指腹的厚茧述说着主人的手应当用来握住武器,而不是现在这样。 一切都错得离谱,像一场诡谲又艳丽的梦,鼬难耐的弓起腰,不住的喘息,溺水般的紧紧攀附着鬼鲛,他快要到了,只要鬼鲛再做点什么。 鬼鲛开始用力的cao他,每次都让他难以维持住姿势,瘫软在床上,而鬼鲛侵占着更多空间,把他困在床头这狭小的天地,鼬蜷缩成一团,手只能紧抓着床单,被迫承受着灭顶的快感,正是他渴求已久的。 当鬼鲛加速冲刺的时候,过度的快感让鼬终于迎来了高潮,比开始更为剧烈,他浑身颤抖,而鬼鲛还在继续,但他混沌一片的大脑什么都顾不上了。 被内射更多的是羞耻感,没有必要却很强的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