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
有同情之类的情感,相反鬼鲛会像闻到血味儿的鲨鱼一样反应迅速,在燥热呼吸的吻中翻身把他压在床上。 鬼鲛按住他的脖子,拖起纤瘦的腰肢,近乎撕扯的脱掉了鼬的内裤,鼬手忙脚乱的配合,焦躁的想要回头又被按住脖颈难以动弹。 旅店的抽屉里有成管的润滑液,而鬼鲛一下差点捏爆,所有的液体都被胡乱的涂抹在鼬的股间,鼬被冰凉的温度刺激的浑身颤抖,“……快点……” 随便什么都行,无论鬼鲛想对他做什么,也许会乐于帮他撸一发,或者直接插进去干他,鼬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他需要用快感取代痛感。 鬼鲛选择了后者,他们昨天就做过甚至不用什么前戏,反复顶弄了几次就顺利的一下到底,听见鼬长出了一口气。 鼬很少会主动,自他从梦中惊醒的频率越来越高,那些矜持和自制力都像被疼痛带走了一样,即使如此最开始鼬仍然很难放开,等待着,渴求着,直到忍不住呻吟声。 鬼鲛的动作粗暴,他向来不擅长精细的cao作,何况在性事中保持理智,他快速的挺腰把鼬撞击的不由自主向前,再拖回来继续,肢体碰撞的啪啪作响,鼬的屁股很快红了起来又被像面团一样揉捏。 他已经很瘦了。 鬼鲛能轻易的摸到他的肋骨,腰部的线条近乎凹陷进去,就像女人的蜂腰,可看上去仍然是明显的男性,宽阔的肩膀,窄小的胯骨,鬼鲛粗糙的手指从脊柱往下摩擦,哪儿都是一样的,鼬的上身摸哪儿都是骨头。 而鼬哆嗦着说不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