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读佐鼬
了起来,因为他低吼着射在了里面,直到最后一滴才松手,鼬骂了很多话,他听不太清,只记得鼬到底脱掉了那件他怎么都脱不下来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走去洗澡。 他在客厅里等着不应期过去,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作响,他惊异于自己不仅没有睡着,甚至对鼬洗掉了他的痕迹而不满。 等鼬出来之后,发现佐助就站在门口,像只阿拉斯加一样凑到他耳边嗅着味道。 可狗不会扑倒他,把他按到柔软的床垫里cao他。 他们在床上近乎厮打一样的zuoai,鼬骂他,又被顶弄的叫出来,但还是继续骂他。 这大概是鼬最累的一次zuoai,最后鼬精疲力尽,不明白他的弟弟怎么能精力这么旺盛,不应期短的就像不作数一样,像只发情期的泰迪,而他是那只无辜受害的拖鞋。 幸好他们是在床上,因为鼬真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愿佐助不打呼也不乱动。 鼬觉得自己低估了青少年的精力,甚至打消了对新来的队员下手的想法,那孩子拥有一头柔顺的金发和水滴般的蓝色眼睛,但他和佐助的年纪差不多大,还是谨慎点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鼬觉得自己身上浑身难受,而罪魁祸首坐在他旁边疯狂锤头,好笑的问道,“都想起来啦?” 佐助停下动作,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反应,似乎为他没记恨而松了口气,点点头又迟疑的说,“……其实只记得一部分……” 鼬差点没绷住,合着闹腾半夜还白折腾了,冷哼一声准备起床穿衣服,又听见背后小声的说道,“要不,你帮我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