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里的九千岁】2
,可他在此时此刻,竟不能明白自己心中的恼怒因何而起。 先生……先生,沈熹。 宴暄装作没看见,与沈熹道别,在回宫的马车上,他什么想不到,脑子里只有沈熹的影子。 直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宴暄才为自己的恼怒找到一个看起来合情合理的出口——那是他的先生,教他护他,一直扶持他,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与人翻云覆雨……呢? 他忍不住去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先生有多喜欢他,难道……难道…… 为什么呢……为什么非得是别人呢? 至于别人之外的人选,宴暄鬼使神差的,一时竟无法在那里填上任何人的姓名。 第二天,宴暄顶着一圈黑眼圈去上的朝。 朝上没见着沈熹,宴暄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自己给他批了假,叫他好生休息。 大臣们吵吵嚷嚷的,宴暄咳了两声,叫他们安静,而后才道:“昨日,朕命殿前都指挥使去皇陵拜先帝,不料,却有人于京郊行刺,刺客人数不少,下手狠辣,可见是有备而来。” 年轻的帝王展露出自己锋利冰冷的獠牙,刀锋般的目光落在某些脸色微变的臣子脸上,他慢慢笑了一声,道:“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 殷贺在下了朝之后,才单独去面见帝王,面对这位一手提拔自己的陛下,殷贺满心尊敬,述职时,宴暄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