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孵化
语气却透出一股对他而言略显幼稚的较真。他明明可以用因果必然去解释这个要求,却硬要把它说得像穿情侣衫出门一样任性。 茨木发现,论乱中取乐,酒吞是登峰造极的那个。连同跟茨木之间根深蒂固、无始以来的冥冥注定,到他这里也无所谓宿命玄妙,而是一份落实在轮回中的羁绊和情欲,他打定主意要仔仔细细咀嚼它。 茨木于是答应了这个“幼稚”的要求:“挚友要什么都可以。” “可不是么?”鬼王偷袭了茨木的唇角,“本大爷从没提过的你都想给。当初知道你的第三个愿望是要给本大爷恢复rou身,就算你还没醒也不明白这种决定背后的含义,可对本大爷来说是出乎意料的惊喜。” “鬼王大人会这么情绪化?”茨木在他的吻下揶揄,“我还以为,所有发生的事,不是在挚友预料之中就是在愿力掌控之下。” “能给本大爷惊喜的只有你。”鬼王言之凿凿。 次日茨木晨洗时,酒吞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研究那颗珍珠。 水流打湿蓬松的白发,茨木从发缕的缝隙里瞥见身旁的镜子,自己紧实颀长的胴体被完完全全地映照出来。他知道镜子“彼端”的一双眼睛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欣赏着同样的画面,即便视线的主人此刻正貌似清白地坐在门外的角落里钻研。 这一幕使茨木不由得体恤起自己的蝶蛊来。 他原本的期望是让蝶蛊尽快行动,不遗余力地搜寻下蛊者乃至紫东西的下落。可他想起他的蝶蛊跟他一样情执深重,自己如今与鬼王形影不离,连私密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