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只有你能摇响
磨得发红发烫的臀rou。 鬼王新生的体肤是不会起茧的,那只大手并不粗糙,但不妨碍坚硬的骨节像笼子一样囚禁着茨木被情欲染透的肤rou。那枚铜铃也悬在茨木股间细碎地颤响。 从前至今,他从不曾被吊到这种份上却得不到深入的满足。浑身敏感的地方都被舔吮、啃咬、蹂躏了个遍,唯有最渴望也最惶惶于侵犯和填满的地方自始至终空虚,茨木早不知自己倾泻在鬼王唇畔的喘吟yin靡成了什么样子。 酒吞哪里是不懂。他从茨木剥开第一颗衣扣开始,就想起了这副即将属于自己的身体全部的关窍,那是他经由千年慢慢摸索、习得的东西。他更想起来,这个说着想要他的人类青年被怎样耐心地把玩才能露出眼前这副跌堕模样。 自他把茨木夺来身边开始,记忆已经一片一片地从虚无之中醒来,只不过眼下还差最后也最重要的一片。 茨木此刻的内心同样在焦灼地挣扎。 其实被酒吞扛进这间空屋的时候,他并不甘于跟失忆的鬼王糊里糊涂完成第一次rou身交合,可眼见着酒吞因为他的一个个举动一次次本能地欲罢不能,他也愈发深陷、愈发舍不得打断这滑坡的相吸,甚至当他赤裸的臀rou被坚实的指掌攥握住的瞬间,茨木产生了要献上这副身体来唤醒酒吞记忆的荒唐念头。 仿佛沦为祭品的心念蛊惑着茨木,他想他从来不惮成为酒吞的祭品。 被深暗的情愫染透而颤抖的手指朝身后摸索过去,茨木用它攥住酒吞的指节并爬上他的手背,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怂恿地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