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一抔故土
的麻痛,忘了渐渐大汗淋漓的背脊,忘了自己渐渐急促的喘息,茨木只想尽快看见一切因鬼王的归来而重新洗牌。 终于,他体力不支地跪倒在挖成的一人长度的土坑旁。 茨木努力按捺住过速的心跳,不想让酒吞因为担心自己而分神,可从中掏出“鬼王之心”的瞬间,视线粘连在晶石蛊惑人心的深邃颜色上,他的心跳又因为狂喜而过载。 茨木攥握着“心脏”,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人形的胸腔位置,手捧一抔故土,近乎虔诚地掩埋上去。 他被太多人错会成了全无信仰的妖鬼。他明明深信巅峰之上冥冥注定的对决,深信电光石火交汇的力量缔结的生死契约。 他与生俱来就懂得如何献祭一切去成全他所渴求的疯狂。 如果这疯狂指向鬼王的归来,那么就让他的rou身强大到无所不能。 茨木一招手,成群的蝶蛊便从高空中密密麻麻地盘旋而下。它们是鬼王与鬼后本命蛊的后裔,是相向而生的执念的交合。 蝶蛊列成几纵,沿着经脉的样貌从土坑头顶的位置开始描摹身躯与四肢。茨木选定它们,只因人类原生的身体都有一股驱动生命的原始之力,这无法由任何死物去代劳。 他将泥土细细堆叠成修长、健硕的手臂和双腿,深渊肆意流淌,铺满了为rou身的孵化而垒砌的温床。 茨木的情愫也一并泛滥满地。 身体此时过分清晰地回想起昨晚过火的缠绵,那种被填满塞实、予取予求的快乐烙印在他的rou体深处,他知道他的衣衫之下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