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名勿言
,这段记忆是真的。”酒吞转而把昨晚的事娓娓道来一遍,“傍晚的时候,本大爷看你跟人谈事游刃有余,就自己先去调查了另一些事。谁知道刚离开不久,鬼葫芦就找到本大爷,意思是跟丢你了。” 鬼葫芦那会儿原来听见了召唤,只是在那个特殊的“鬼打墙”的隔绝下,它无法到达茨木身边。 “你进DOUBLECLUB没多久本大爷就发现你了,毕竟不管那地方被什么东西占着,终归是现世的地点,”酒吞坦言,“不过认出了你的对手,本大爷就知道这回不能插手。” 他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守在外面旁观的事实,言语间没有任何闪躲、任何辩解、任何愧疚。 茨木见他这样,心里忽然敞亮了不少。 他一个战胜绝境的人有什么好矫情的。 从小到大,茨木听说过很多无形的存在庇护人类的故事。他知道有的动物灵能化成人形保护一家安危,更见过身边人在形形色色的宗教场地求平安而且得到回应。 茨木在最崩溃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恨过自己与这些受保护的命运格格不入,可是这种怨恨随着他的成年却逐渐消无。 毕竟,他有一个可以感知到的、独一无二的“朋友”。 他不必与人分享,不必放低姿态,不必晨昏定省宣誓虔诚,更不必因为看不见摸不着而挣扎摇摆在信与不信之间。“朋友”会明晰地存在,灼热地注视着他,会看着他经历一切历练、愈渐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