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阴物与符
无的空气,将茨木罩在底下,不过自己反倒跟他一样探着头观察那两人。 茨木索性把一切问题暂时咽进肚子里,毕竟在这种关头还比着口型沟通也太不利索了。 矮壮男人从包里掏出一沓黄纸,一字排开笔和墨瓶,口中念念有词。 茨木盯着那墨瓶子眼前眩晕得厉害,不消说,里头必然是邪门东西。 “人血为墨。”酒吞几乎同时证实了他的猜测,“符纸也有些年头了。” 茨木脑中瞬间蹦出“驱策符”这个名字。 贴在自己房间床底下的也是这种用老旧符纸和人血绘成的邪门符文,茨木怎么可能忘掉这茬。 能活动在此的术士后人,平常驻扎的地方不会太远,茨木的房子恰好也在这一带。如果说这些会用驱策符的家伙本就是一派,是他们从别处盯上了他,买通房东、中介这些人把自己引进圈套,并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层,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这片山麓的往事撑腰,茨木胸中漫溢的全然不是恐惧,而是咬牙切齿的愤怒。 他红着眼看着那人把同样的驱策符贴在他熟悉的盒子上,然后像要摆脱什么阴邪之物般快速将盒子沉回土里。 “多此一举。”酒吞在耳旁嗤笑。 他松开捂在茨木嘴上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用从未有过的哄恋人似的语气说道:“这就沉不住气了?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真是他们对你下手,将来有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