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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个古董娃娃现在在店里么?我需要金沢先生走到放它的那间密室去。” 金沢沉默了片刻,之后响起的脚步声意味着他照做了。 “金沢先生,”“茨木”又说,“你其实对灵异现象是有感觉的吧?虽然眼睛还不能看见。” “……这,很明显吗?”被说穿这件事,金沢的语气已然添了更多敬佩。 “人对可以感知却看不到的事,尤其是还不会影响到自身的,都有玩火自焚的好奇心。不过今天,我需要金沢先生亲眼看一下。”“茨木”这么说完,金沢的手机听筒里传出一段不知何种语言构筑的咒文。 吟诵刚落,金沢那头兀然响起一串兵荒马乱的动静,像撞翻了柜子。 “……这,这娃娃上真有东西?!” 酒吞没有理会金沢惊恐混乱的话音。显然,用咒文暂时开启他的灵视、让金沢亲眼看见真正的阴灵都只是铺垫,并不是酒吞真正的目的。 “记住你现在看见的,这就是阴灵附体在娃娃上的样子。一会儿去了仓库,你会见到不一样东西。” 过了十多分钟,茨木与酒吞再次见到金沢。他两眼下面青黑一片,是彻夜难眠的结果。 “这件事还是尽早有个结论,否则照这样拖下去,你能不能扛住都是问题。”一字一字替鬼王说出这话,茨木觉察出一种俯视的怜悯——对意料之中的发生无可奈何,哀其不幸却也叹其愚痴。 正是这种语气,攻破了金沢最后的心防。 “我干了件蠢事吧。是不是犯了很大的忌讳?”他苍白地问,又低沉地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