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熟了就好了
。 心脏泵出阵阵令人亢进也眩晕的血流,涌进他虚无一片的颅腔,他已经说不清自己今晚到底是做好了准备还是仓促上阵,可一切发生得如此必然,哪怕他被酒吞生生顶死在这间房里也好像是注定。 酒吞却断不可能让他以那样的方式解脱,他甚至不肯茨木昏过去错过了接连攀顶的极乐。 他在茨木耐受不住前停下动作,改用手掌握住他因被自己的性器塞满而紧紧绷起的臀rou。酒吞或轻或重地揉捏和拍打,茨木的呻吟也从被动的受纳里脱离出来,渐渐染上浓重的焦渴,愈发旖旎不堪,于是鬼王又再次策动腰胯深顶进去,一下一下凶狠地填满他…… 这一整晚,茨木被压在那叠被褥上足足折腾了五个钟头。几年的健身练出来的体魄被轻易推向极限,到酒吞打算松开他的时候,茨木的两腿已经抖得连跪都跪不住了。 酒吞的朝他身下湿漉漉的一大滩伸出手,捞起一把混着清稀腺液的白精,抹在茨木还凸显着自己性器形状的小腹上: “怎么射了这么多?往后日子还长,整天这样可不行。” 茨木明明已经被干了个通透,却还是因为这话臊得脸颊通红。他听出酒吞今后每晚大概都不会放过他,恐怖的暗示传来,脑中却泛滥起欢愉的邪念,只有仅存的理智在同酒吞话里一样隐隐担忧。 酒吞有十足的理由说这话,因为他自始至终坚挺在茨木早被插得欲液横流的rouxue里,整整五个小时没有疲软半分,甚至数次压住了灌满茨木的冲动。 思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