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壮年的杀手头领模样当然较从前成熟不少了,唯独那双从十数年前就凝视着他的眸,仍旧盛满了令少年祁进渴求又惧怕的亮光。

    “大哥——”

    祁进无助地摇着头。耳边是床铺吱呀吱呀的动静,身下铺盖的被褥在动作间揉成一团。这yin靡到过头的动静让祁进下意识就想躲。可身后是绝然无处可退了,光溜溜的脊背只能死抵着单薄的床板,或干脆挺身迎合,将一具清瘦俊秀的rou体主动送到掠夺者嘴边。

    “求你,”祁进承受不住地抱紧姬别情,将头靠在他肩上喃喃,“别让我这么奇怪……”

    但无休止的抽插仍在继续。

    姬别情也越动越快。健壮的身躯整个压覆下来,好像用了全身的气力在他身上,耳边则是他急促又情动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几声唤他名字的喃喃动静。两人都是耳聪目明的武者,间或透过云层、穿窗而入的月光便足以让他们看清对方面上的神情,唇缝齿间逃出来的细碎呻吟更是躲不过彼此的耳朵。

    当然,若恰有同样身负内力的巡夜弟子从山路上经过——

    透过姬别情跳进来时未关的窗户,薄纱般温柔的月光其实将两人的身形映照得一清二楚,甚至不必到窗下,抽插时带出的粘腻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动静,远比祁进压抑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深夜中传得更远。

    但祁进仿佛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就这样被姬别情紧抱着肆意占有,赤裸的rou体都交缠在一处,这位向来端庄冷肃的紫虚真人,便觉得自己如坠云端雾里,全部能感觉到的,也只有这具正沉沉压着自己的火热身躯。

    是格外熟悉的,是痴动如狂的,是渴望与他再结合、再亲密半分的……

    祁进分明早就不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