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又缓缓吐出的冰冷空气,只教他鼓足勇气去按姬别情的手。甚至直到此刻,他斟酌着吐出的话语中还带着少许高潮馈赠的沙哑尾音,“这不是兄弟间该互相教授的事,大哥。”

    仿佛再度被打下悬崖——

    姬别情其实早就看到,祁进脸上变幻过的诸多神色。他在那张靡丽面孔上读出发觉漏洞的迟疑、说服自己的确信,以及无所适从的惶惑,于是他明白,祁进终于识破了自己那些漏洞百出的话。

    他也早就该识破了。

    这聪慧谨慎的少年刺客其实就不该被迷惑。他本该理所当然地看清姬别情所有不合理请求下的暧昧私心:他该明白那些早起时的气息交缠、那些执行任务后的例行亲密、抑或是彼此上药时毫不避讳的过线坦然……都是出于同一个不敢宣之于口的丑恶目的。他甚至想要为此隔绝所有人同祁进的交流接触,让他只看到自己,只听从自己,只依赖自己。

    他成功了一半。

    但几年之后,祁进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控,更在许多年光后的此刻,郑重地按住他的手,将两人间的距离再度拉至客气疏离。

    1

    他分明抗拒不了姬别情给他的欢乐。甚至只要后者稍稍靠近,祁进便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泥泞的花xue更是不住痉挛,想要湿漉漉地贴近对方火热的身体。

    可他却那样笃定地反驳姬别情的话。

    被情欲催发至红润的嘴唇被轻轻咬住,仿佛这相较受伤太过微弱的疼痛,能够让祁进更加坚定地确信自己吐出的话,“从我还在凌雪时就是不对的。”

    还在凌雪时就不对?

    难以言说的失望被这句话酿成浓厚的暴戾,又陡然冲上姬别情心头。他几乎发着狠地抱住身下这具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