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也没了半分章法。原先挡在胸前的手被姬别情钳住,往头上推至枕边;双腿亦被毫不客气地打开,姬别情的腿则堂而皇之地堵在中间,将之变成无法合拢的态势。

    更过分的是他的膝盖,竟抵着祁进出水的那处,肆意压磨。

    祁进脸色猛地胀至通红,整个人讷讷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双腿间的触感分外明显,他甚至能察觉出,那两瓣小小的rou,正随着姬别情顶弄的动作,慢慢地在他膝下打开。

    不知何时,湿淋淋的亵裤也褪去,娇嫩润滑的花绽放在姬别情指尖。正值壮年的杀手没有半分惊讶,只是以指尖暧昧地轻划,从肌rou绷紧的小腹、一路划至畏缩颤抖的苞蕾,再轻轻探入半根指节。“听闻道教真修先天功成,素有‘女斩赤龙男降虎’的说法,原来祁真人已然大成了么?”

    那所谓大成的标志、格外招人厌的雌xue,数月来没少给祁进惹麻烦,此刻在姬别情手下却十分乖顺,不仅缠绵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更乖乖地吐出yin液以作润滑。

    而这些都不能让姬别情对他心生怜惜。

    对方言辞如刀,语带讥讽,话语远比手上的动作要冷硬得多,“还是说祁真人太过yin荡,才长出了这一处女人的xue呢?”

    祁进自觉被羞辱,只是倔强地咬牙闭眼。他心里终于有了点儿朦朦胧胧的感觉,眼前的姬别情好像不太对劲——大哥在别人面前或狡诈或阴险或残忍,种种形象不一而足,唯独在他这里,却十足是个爱护幼弟的好大哥;就算真知道自己长了那离奇的玩意儿,他又怎可能如此待他?

    再联想到这数月来的经历,祁进心想,这恐怕又是一场迷乱的心魔幻景,只需咬着牙苦熬过去,待到白日便会一切正常。可幻景里的那厮居然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