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他因久不见偷上华山的姬别情,担忧他而出神至忘记运功时,密处那害人的痒麻才会猛地出来捣一捣乱。但那也不过磨得祁进酸胀难言,缓过神后便一切正常。

    真正难捱的是晚上。

    夜晚的华山格外清幽僻静,思过崖附近更是少有人迹。冷冰冰的衾被裹在身上,让双腿间磨人的酸痒愈发明显。发展到最后,纯阳功法也总有力有不逮之时,使得那处哪怕只是被亵裤轻轻擦过,也会立时抽搐不止,吐出一大滩亮晶晶的水液;更别提入睡后,更是幻景不止,道心难平,种种藉由心魔而生的迷乱景象,实在令紫虚真人不敢对任何人诉说。

    是以仅仅两月,祁进便养成了张开腿睡觉的习惯。虽说不甚雅观,也总比每晚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再屡屡惊醒起来收拾床单要好得多。

    可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才入睡没多久,恼人的睡魔又汹汹袭来。祁进先是梦到曾在凌雪和他共同执行任务的姬别情——这本来无甚稀奇,姬别情本就是他的幻境心魔,在这三个月的绮梦里,也扮演了让祁进无法忽视的角色。

    梦境的开始,是他俩一并从某座门户森严的宅邸中逃出。

    祁进不知怎地腿脚酸软,实在无法护持自身,是姬别情为他挡了大部分追兵,后来更以身相护。可艳红的血喷在祁进身上,竟教他觉得粘腻非常,仿佛带着股令人昏眩的甜馨。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这粉红色的天地不对,遍布着馥郁香气的梅林不对,自己身体里一波波涌起的热浪也不对。

    他紧咬牙关,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又抬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姬别情。这下他觉得,自己全身心信任的大哥好像也不对:一会儿是在纯白无垢的雪地里,满脸是血、虚弱倒下的模样,一会儿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