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他虚虚掩着的动作竟更像是迎合,而非坚决的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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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祁进除却在不回凌雪阁这事上相当坚决外,旁的时候,其实压根没跟姬别情对抗过。

    年少时,乞儿出身的他什么事都不懂,自进了凌雪阁,就被姬别情哄着肌肤相亲。要不是因道途不同早早离开,恐怕早就将一腔身心全然交付。后来到纯阳年岁渐长,慢慢读了许多道经,更明白了不少为人处事的道理,对于曾经的行差踏错,他心中有的也只是年幼无知的自愧,以及对大哥顽闹行为的啼笑皆非。

    “大哥,你不……”

    祁进哆嗦着,一下握住姬别情的手掌。种种往事涌上心头,教他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哽咽。可姬别情好像丁点儿没被影响到。甚至那只被雌xue紧紧咬住的手,感受到祁进的力度,不仅没出来,反而将那根手指又往里面送了两分。

    从未被人真正碰触过的地方被打开,祁进只感觉最里面酸得难受,小口小口地将姬别情的手指向内吞咽。这感觉太舒服,让他不由回想起梦里的姬别情,是如何用yin欲将他驯服——

    但这怎么可以?

    他在梦中厚颜无耻地肖想大哥已是犯错,更别提眼下在现实里,姬别情分明是在帮他检查身体,动作间纵使碰到他最私密的那处,也定然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却怎能够这般卑劣放荡、甚至开始借着大哥的手满足自己?

    祁进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

    他竭力抑制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尽量自然地松开手,转而抓紧手底的被褥。可这一点也瞒不住正压在他身上、同他气息交缠的姬别情。

    向来稳妥的杀手头领此刻也是呼吸粗重。那紧吮着他手指的雌花实在太热情,让人不禁联想到,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