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得要命,层层叠叠遮在白皙的肌肤前,像是那低眉顺目的道长在黑夜里捧了满怀月光。那光芒都是奶白色的,温柔地流淌在祁进的前胸,却教硬起的艳红色rou粒愈发清晰可见。姬别情专注地看着他,原本乌黑的瞳仁慢慢变得有些暗红,“听话,大哥就看一眼。”

    那灼灼的目光笼罩住祁进,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夜间在三清殿值殿时、一道道点过长明灯火后,仰头看高天神像、被道祖垂怜的威严与慈悲。

    祁进无声地松开手。

    衣带被从腰间抽出,姬别情将它顺手扔到地上;揉得乱糟糟的寝衣则散落在床上,祁进越来越臊,悄悄拽着衣角把它们勾过来,徒劳地堆着挡在胸前。直至最后,连亵裤也被褪去,姬别情攥住他的脚腕,沿着圆润的大腿弧度滑上去。

    祁进竭力压制着动弹几下、把腿并拢的念头,大张着的腿却越来越僵,看上去紧张得要命。姬别情看了心疼不已,轻轻在他腿根处摩挲半晌,以作安慰,才终于温柔地分开他的腿。

    然后他定住。

    死般的寂静在屋内弥散开,祁进不自在地要并紧腿,又被姬别情一把按住。

    他都看到了什么?眼前这景致竟真是会在进哥儿身上出现的?姬别情回想着自他上华山来的桩桩件件,一时间恍然出神。

    最早是他半梦半醒间,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再从挺立的rou根去摸寻,竟找不到半分囊袋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水淋淋的凹陷。他大惊之下,还以为祁进是不小心伤到了下体,这才郁郁寡欢地数月闭门不出,后来哄着他褪下裤子,心里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安慰。

    可谁知,他真正看到的竟会是、是这等——

    2

    姬别情试探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