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在那三年里,自己也从未见他有过沉湎至不可自拔之时。可惜了这栩栩如生的秘戏绣像,无论是套色还是人物姿态,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精品,却跟错了主人,只能尽日被锁在不见天日的书箱里。

    “你莫要看了!”

    祁进看着姬别情翻动道经的模样,面上被臊得羞红,脱口而出的话却还是软绵绵的,仿佛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这反应有些不对。姬别情不明就里,舒展臂膀将他揽回自己怀里——祁进本是跌坐在床上的姿势,被姬别情擦了擦腿间泥泞后,便抱膝半蜷在帷帐旁。姬别情这一入手揽抱,只觉得他半点儿气力都没有,靠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更是轻若羽毛。他心中又爱又怜,忙放软了声音要哄他。待对上他那双低垂着的眼睛,又觉得心里一动。

    “可我还是不懂,需要祁真人仔细教我。”

    姬别情望着祁进说话,手上动作也没停,结果顺手翻开书页,那经文便停在更为露骨的图画上:

    华丽卧床上,两男子相对而坐。稍健壮的一个不着寸缕,胯间阳物硬挺粗黑,直直戳在怀中人腿心。作为承受的一方则身量偏小,轻纱似的道袍罩在身上,让他若隐若现的皮rou愈发显得雪腻酥香,较之一丝不挂,还要更能吸引人。

    说来也奇怪,这道经前半本都是讲的男子采阴补阳之术,唯独画到这页,却开始大谈特谈男子之间的交合。

    祁进初入纯阳时不通情欲,虽然看到这页,也没去细想这与他和大哥间的互帮互助有什么关系。纵使觉得这书实在无耻,怎可借由修道的名头写出,又出现在纯阳清净之地、辗转于几个小辈之手,也只是将它紧锁在书箱之中便算了事。

    直到今晚,阴差阳错间与姬别情真正越过那层界限,又再一次亲眼见着这形意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