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所引领的更加合适。

    1

    动起来更加痛快迅速,rou体与rou体间的碰触直拍得啪啪有声,性器顶端挑弄着祁进雌花里最深最软的部位,将身下人逼出全无顾忌的更高亢呻吟。姬别情干脆将整根yinjing全埋进去,于是这时才发现,这样的姿势还比方才要进得深得多。

    一进一出,肆意抽送。

    如野兽交媾般凶狠野蛮,要不是有喘息呻吟的声音响在耳边,光看落在帷帐后的影,简直像是仇家在生死搏斗。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仿佛全然抛弃了世俗间所有礼义廉耻。

    祁进确实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不上去想他现下在大哥眼里是什么样儿,顾不上地板上掉落的那几本被滚得惨兮兮的道经,顾不上天光即将破晓、整座华山很快就要被起来上早课的弟子们叫醒。他只是紧紧抱着运气好没掉下床的软枕,任由姬别情死命cao弄他最脆弱的部位。大哥低哑的喘息就响在耳侧,一声声仿佛和他的心跳同频同源,合着奔涌上头的热血,搅得他愈发眼花鼻酸、骨软筋酥。

    “姬大、大哥……”

    祁进被干得完全趴跪不住,姬别情却还是一下下在他后头猛顶。他好像天生就知道,祁进这带着泣音的叫喊并非无法承受,而是纵情极乐、完全沉浸在rou体欲望之中的绝美伴奏。

    自己的进攻则是弹奏这把乐器最合适的拨子。姬别情扣紧祁进的腰,性器顶端抵住深处那块颤巍巍的软rou左右磨蹭。

    身下的祁进猛地哆嗦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最开始,姬别情的性器已经把他体内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探寻了个遍,爽快的进出也牵扯得浑身上下都醉陶陶如饮烈酒;可为何此时温柔地碰到那处,竟会让他从内心深处传来股最深切的颤栗,整个人都要经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