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最为出色的杀手,祁进身体的哪一部分不能杀人?他的眼睛可以,原本幽深如石潭的黑眸盈满雾气,教人沉醉其间;他的双腿可以,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绞着姬别情越缠越紧,仿佛在练另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腿功;他的十指可以,谁都知道那纤长白皙的手杀人有多狠,现在却只是轻轻放在姬别情的肩头。

    而最为要命的,还是他身下那口才长出来的嫩xue。

    姬别情强抑着喘息,缓缓将性器抽出少许。他还记得方才祁进被进入时的痛楚,是故哪怕这漂亮紧窄的雌花再百般热情地吸附,他也始终不为所动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进的时候缓慢却深入,退的时候则缠绵不舍。

    姬别情作为侵入方,虽说怎么也不能真正和身下的爱侣感同身受,却尽力凝视着祁进面上最细微的神情,生怕又让他在情事中感觉到自己给予的疼。

    “姬大哥……”

    可祁进的睫毛还是微微颤抖。姬别情分辨不出他痛楚与否,只发现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越收越紧,那口紧咬着他的嫩xue也愈发卖力,颤巍巍裹着他的性器。

    “还是很疼么?”姬别情强忍住想要卖力征伐的念头,仍旧只是缓缓律动,间或换个方向,使着巧劲儿在祁进xue里轻柔顶蹭。身下的躯体是越来越软了,像一捧被火热体温烫得化在自己怀里的雪。也或许他果真是雪,硬挺的性器只是稍稍一动,那紧致的雌花便泌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教他的抽送能更加频繁顺畅。

    可那热情雌xue的主人,自始至终都只报以细细的喘息。

    也不知他是在享受抑或是忍受,反正额上的汗是越出越多,半透明的水珠儿聚在一起,很快便沿着水红的眼尾流至鬓角,将乌黑的发都打湿。同样鸦青色的眉则拧出痛苦的弧度,配合着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