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隙,抵在了百里屠苏胯上。

    这是何等纠缠别扭的姿势,黑衣人丝毫不以为意,那白衣人却做不到,那张紧绷的脸上终是从怒意中不可遏制地浮出了一丝难堪和羞耻,他显然意识到了这点,本是无论如何不愿示弱,却到底不愿让对方看了笑话,垂下眼睑微微侧头。

    百里屠苏一直注视着怀中人,此时看不见那白衣人表情,只见得白色的睫毛如蝶翼,那一头白发水汽浸染愈加厚重,贴在瓷白的侧颈上。他眼睛微动,一手维持着搂抱的姿势,放着那人腿上的手向上抬起。

    那白衣人身上衣装向来层叠繁复,就像是那永远放不下的端庄架子,如今泡在水里,那轻薄蛟俏舒张,无论穿了多少也丝毫没有厚重之感,斜襟的领口松散鼓荡,隐隐可见内里肌肤。

    那只手正触在那舒张的领口处。

    白衣人自然感知了他的动作,忽然预感到他要做什么,猛然回过头,那怒火中烧中夹杂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甚至烧红了眼眶,透出了那丝羞赧之意。

    “你敢!”白衣人喝道。

    “弟子有何不敢。”回答他的声音却是平淡随意。

    百里屠苏心里的感觉很奇特,若是从前,莫说碰他一根手指,便是多看他一眼,心里也觉得是大不敬,可是现在,仿佛就是一息之后,他便再无顾忌,再无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种敬畏的感情好像是几辈子前的事了,再也回忆不起来,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任何人。

    敬畏……那是什么?

    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毫不停留的将手从那噏开的领口探了进去,张开手掌,按上那片光裸胸膛。

    掌心传来的触感甚至让他不由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