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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莫斯科骡子?」我不由得皱起眉,她看起来不是酒量多好的人,怎么喝这种酒?我看她连喝曼哈顿都有问题! 「你醉了。」我不是很想理她。 「一句话,喝不喝?」她很不耐烦地喳呼著。 或许是她的装扮明显和这里的气氛不搭轧,或许是我看出她脸上除了醉意,还有一些寂寞的味道…… 我一言不发接过那杯莫斯科骡子, 这是她找上我的原因吗?两只有著相同气味的落单野兽? 有人愿意陪她喝酒,她倒是很高兴,大声说著:「一、二、三!」两个人一饮而尽。 一只骡子下肚,我顿时觉得整个胃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果然有点过头了。」我想。 看看那个女人,原本就有点醉的她,这时候更是摇摇晃晃。 怕她跌倒,我伸手扶住她,让她坐下。 「陪我。」她真醉了,说话像个小女生一样任性。 「你该回去了。」我不想招惹麻烦。 「陪我!」她伸手抓住我,一个不稳就扑到我身上来。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一股气冒上来,怎么搞的啊,哪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把捞过她的手,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出pub,「喂,你住哪里啊?」我忙著把她塞进我的车里,她却只是嘻嘻嘻地傻笑,问半天也问不出个鬼来,又不好随便翻人家的皮包,只好一边祈祷不要被警察伯伯临检到,一边狂飆回家。 我可以不管她的,可以任她醉卧在pub里,任凭某某某把她带走,或是等酒保叫醒她;但或许是那种寂寞的味道太相近也太熟悉,我无法丢下她不管,虽然我把她带出来之后就埋怨起自己的多事了…… 扶著她上楼,她身上全是伏特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