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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韩信,再看看在雪地里推雪球的信喵,再想想项羽那天的话,觉得自己对此有更加深刻的认识了。

    “真不知道信喵明年春天会找什么伴侣呢?”我看着信喵跳起来,给了霸王喵一爪子,又飞快地跑开了,徒留霸王喵在雪地里抖毛。

    “大概得找一个让着它的吧。”韩信不怎么在意地说。

    他把碗筷放好,牛rou加进锅里,话锋一转,问起我的来意。这我可精神了,立马把窗子一关,就在桌旁落座。

    “我听说你和项王有过一段....”我斟酌着用词,怎么才能让这话听起来不那么八卦,“恋情?”

    韩信眨了眨眼,清秀的眉眼氤氲在火锅缥缈的热气里,我忽然觉得这位大将军的眉目在我所接触过的名士中也是极好看的,可惜的是眉间的病态让好看的眉目染上了阴郁,白玉微瑕,我仍能从他偶尔弯起的眉眼里窥探到曾经的意气风发。

    日夜怨望,常居怏怏,病苗还能挺拔咋滴?我把麻酱晕开,也不知道项羽说的那事行不行,我还指着韩信金戈馆演武给我刷刷业绩呢。

    “有过啊。”韩信坦率地承认道,“这事说起来可有年头了。”

    他眯起眼,似乎在整理片段的回忆,最后,他把牛rou捞出来放到碗里,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我们没恋爱过!”他严肃地说,“我们只不过把情人该做的都做过了。”

    一辆车从我的脸上碾过去,我还没说什么,韩信却已经说起了过去。

    “zuoai才是我们常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