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丕】竟把鱼目当真珠(下)
二·自作情 自从那夜曹丕上了曹cao的床,他往曹cao府上跑得勤快了许多。 一半为公事,一半为私事。 私事也是情事。除了这个,好像没什么可以说和做的。秉烛长谈,谈天下和己身,谈轶闻和奇事,谈诗谈文谈趣;亦或是喝茶饮酒随意家常,都是没有。真要做起来,不知如何开口,也怕逾矩。 曹cao不拒绝,大概觉得已经做过了,无所谓再做与不做。总而言之是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可以不介怀地与骨血共赴云雨。 前后一个多月,赴了近十次。曹cao大多从后面cao他,然后把他翻过来,偶尔会抱着他做,他头搁在父亲肩膀,搂在背后的手感知到骨骼。两具身体肌肤相贴,在某一瞬间心脏可能同频共振过。 承过汹涌暴骤海颠舟,也有春风拂兰露华浓的时候。 那是他们第五次。那天曹cao心情很好,连带他也沾了光。头一回做了细致的前戏。前几次只是难以招架凶猛的快感,今番才晓得什么叫轻撩春雨磨人骨。那双手抚逗过哪里,哪里就激起连绵的情波。无处不酥麻,骨头软一半。情欲熏透脸。捂着嘴仰起头,热浪缠绵。脖颈的软rou,胸前的乳首,被把玩和采撷。 曹cao一寸一寸地揉过他肋骨,像是要探清他心弦有几根不正。 尽数不正。 锁沟小腹铃口,后颈腰窝腿根。 一撩一紧绷,一掐一轻颤。 身体被彻底磨开,手指挤进去与湿漉的xuerou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曹cao说,你倒是敏感。 他听了好赧然,却想不是。他的身体与旁的男儿并无不同,淬过黄沙与刀剑,旧疤粗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