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青楼偶遇北境质子,遂前后开b()
些慢,等过一会,他估计就没什么力气了,到时候我也可以玩的更大胆一些。 此刻他的手被我捆在床头,他挣扎着,挣得床头“哐当响”。 他挣扎的越激烈,身体就越往我这边送,而我插的越深。 双赢,我赢两次。 过了一会,药效起来了,他的身子也一点一点软下去,xue里的谁也越来越多,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他的宫口。 抵到宫口那一刻,他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大概是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但我先暂时放过了他。 我抽出了分身,把他的手从床头上解开,又绑到背后,让他整个人面朝我跪在床上。 受那副口枷影响,他的涎水只能顺着他的嘴角不断的往下流,看起来色极了。 我调整了一下那副口枷的角度,确定我的分身进得去之后,我站起来,将分身塞进来他的嘴里。 首先感到的是抗拒。 他的舌头很不安分,很想把我的分身从他的嘴里推出去,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 我按住他的头把分身往他嘴里送,一直送到他的咽喉,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干呕。 过一会我又拔出分身,把他整个人抵在床角,把分身猛的埋进他的xue里。 他的宫口原本正放松,猛的被这么一撞,立刻露出了一丝缝隙。而我沿着这丝缝隙穷追猛打,终于凿开了这处向来无人拜访的幽僻之地。 宫口被完全打开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的僵硬,随后就是nongnong的死寂。 我的手覆上他面上的眼罩,只感受到了一阵湿意。 “哭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 “真哭了?” 真没出息,还不如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