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孟子卿张大嘴,被撞出一声呜咽,那体内的巨物仿佛要突破那层层束缚,直直地撞进他脑子里,太深、太重,几欲令人作呕。 “…不、不要了,易檹,疼——”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让孟子卿感觉自己像暴雨中漂泊无定的一叶扁舟,只能攀附在体格比他还小一圈的少年身上,然而少年才是这场情事的掌控者,麦色的躯体被一抹白覆盖住,死死压制在床榻之上,无法动弹,只能无力地承受凶猛的欲望。 孟子卿萎缩着的yinjing一直断断续续地吐着白浊,沾染了大片腹肌,他感受到了体内那硕大阳物在轻微跳动,随后便是微凉的液体一点点释放在体内。 易檹抽出阳具,肠液和jingye也被同时从那被cao得软烂的rouxue里带出,挂在yinjing上丝丝落下,略微红肿的xiaoxue还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吐出一缕缕粘液。 孟子卿饱满的胸膛上,两粒乳豆早已因刚才的情事而胀起,随着孟子卿的呼吸在风中微微颤抖着。易檹伸手附上孟子卿的乳rou,掌心仿佛被吸陷进去了一般,与根根玉白手指截然不同的麦色软rou因收到外力的挤压,从易檹的指缝中溢出,看得人惊心动魄。 易檹缓了缓,又扶着凶器将孟子卿拉入了另一场漩涡,直逼得人哭哑了声儿。 屋外,夏夜虫鸣窸窸窣窣,凉风习习,却吹不散屋内的情热。孟子卿被展开,又忍不住蜷起,然而有人却不依不挠地剥开他,直至把他揉碎一般。 直到丑寅交接之时,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还有少年低低的喘息才逐渐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