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檹身量比孟子卿高,阳具又进得深,孟子卿不得不绷直了腿才能触到地;还有一个就是倚靠在易檹的怀里的背。 孟子卿气极,再去看窗外,繁竹早已不见了身影,但是被人所见的羞耻感却怎么都消散不下去。然而他却不敢再挣扎,这动作悬之又悬,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失去平衡,易檹将他抱起后还直接松了圈在在孟子卿上身的手。孟子卿整个人像是百戏游人常表演的那种踩在绳索上来回晃动的戏法,为了维持平衡只好稳稳坐在易檹的阳具上。 这一下又进得极深,深得仿佛要顶穿肚内那层薄薄的rou壁,孟子卿只好又踮脚将那刑具褪出体内,可是脚下一松又会重重坐回去,来回几次直折磨得孟子卿胡言乱语,脑中一片混沌,身前的阳物泄得一塌糊涂半硬不软地垂着,随着动作摇晃,时不时滴下两滴体液。 孟子卿哪能不懂易檹在故意欺负他,可是又毫无办法,“易檹”“一一”连“相公”都喊了个遍,易檹就是不放人,甚至更加过分地将孟子卿右腿抬得更高,一只手探向他泥泞的下身,揉搓已经空荡荡的囊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按压着孟子卿的会阴。 “啊啊啊———!!!”孟子卿仰头抵在易檹肩上,发出近乎惨叫的呻吟声,欢愉像是变成了痛苦来回冲刷着他的身躯。 孟子卿的腰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弯弓,划出惊人的弧度,一处弓稍在头,一处弓稍在臀。这张拉满的弓像是已经到达了可以张开的极限,停在原位,颤抖着弓身。 持弓的人仿佛终于有了一丝怜惜之心,向前走了两部靠在窗前。 孟子卿抽搐着,双腿颤得不成样子,忍不住从嗓子眼里漏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