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2)
“相爷...” “继续...” 房内响起越发动情的喘声,混合着阵阵奶香,孕夫终于能碰到充满的玉茎,但很快又被发现,言珈取代了孕夫抚慰自己的手,把玩着大肚下挺翘的物事,孕夫任由他动作,下意识的挺腰,手抓着撑在自己身边的小臂 “...要泄身了...” 言珈连忙扶了孕夫起身,披了那件唯一幸存的墨绿色外袍在孕夫身上,大着肚子的人一手向后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快速摸着性器,言珈去桌上拿了瓷罐,单膝蹲在床边,一手提着罐子,另一只揉着孕夫的腰,奶水溢满半个瓷罐,待孕夫躺回床上,自己才去冲了凉水。 第二天早起言珈已经去上朝,师昉孕七月后已经告假,非大事不出朝,白木替桶中孕夫浇着水,看着肚脐上醒目的红色,不由气恼,“大郎君好好秀才出生,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师昉靠在浴桶上,白木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丫鬟,从来不顾忌着什么,“爷十八岁就通人事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比这重的。” 丫鬟似乎还是有些气恼,只用水浇着肚脐,“那他们要是死水一潭,你觉得比起现在如何”,语毕突然喘了一声,将浇水的手往上拉了拉,“换个位置,爷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