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坐脸T批洗脸,B痒求被羞辱,心机公爹撩s(微)
连不断地涌入白鸢耳中,只觉耳朵尖尖都发起痒来,鼓囊囊的胸脯剧烈起伏,一双柔荑攥着丈夫的发,收紧又松开,爽得两股战战,脱力似地往丈夫脸上一坐。 “啊啊啊——!到了。。。呃。。。到了。。。”白鸢又喷又叫满脸是泪,阴蒂头恰好坐在男人硬挺的鼻尖上歪倒一边被狠狠戳回逼rou里,xue口被舔出一个圆洞,正死死地被贺嘉年嘬着往死里吮,逼口一圈红rou都被吸得发酸发肿,却还是涌出股股春潮往男人嘴里灌。 白鸢小腿激烈地蹬动,好像要把床单都蹭破,一边尖叫一边疯狂扭腰想把逼从男人嘴里拔出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只眼睁睁看着丈夫把xue里sao水都吸干。 等贺嘉年把他揽在怀里贴着脸叫老婆,白鸢的脑袋才像一个生锈的齿轮缓缓转动起来。 “老婆,宝宝。”贺嘉年理了下他被汗浸湿的鬓发,贴住他的耳廓亲昵地叫着。 “。。。嗯,老公。”白鸢软着身子倚在贺嘉年怀里恍恍惚惚回应着,还没完全从灭顶般的潮吹里清醒过来。 腿心夹着的肿烂肥逼没一块好rou,红艳艳的滴得出血,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丈夫还可劲儿跟自己咬耳朵。明明才满足,可白鸢只觉腹腔深处像是有把火苗幽幽正窜,窜得他逼心酸痒泛滥。 分明是被弄出了yin性,识了舔逼的趣儿又想一尝caoxue的妙处。 处女肥逼瑟缩了下,逼口抽搐收缩又吐出点水。白鸢受不住折磨,大腿根夹紧前后磨了下,正准备娇声索求,就听贺嘉年说: “宝宝,我们好久没玩游戏了。” 初识情欲滋味的白鸢听丈夫要玩这无聊的游戏哪里愿意,以前他不懂,只觉得被丈夫亲吻抚摸就很满足了。 可现在他听过也试过,知道夫夫之间多得是更舒爽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