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由算什么东西
迫和他领证,也就不用遭受长期的强暴和殴打。 和那个男人结婚的三年里,我听到最多的话是她对我的咒骂和指责,她在被打后会抱着我说mama好痛,mama都是为了你,在被强暴后会躲在离我最远的角落,一个人蜷缩成一团,问我为什么还不和那个男人一起去死。 我来这个世界学到的第一课,是人的情感都是复杂的,我清楚地知道江烟爱我,也明白她更恨我,所以她才会在那个男人死后迫不及待地结束生命。 人生中第一场葬礼,举办在我6岁那年,只有一个人,一块碑,一具尸体,一轮悬日。 我在梦里热的流汗,大滴汗珠从我的额头跌下,砸进脚下的黄土里。望不到尽头的炎热渗透在呼吸间,肺都是烫的,我在原地站了多久,胸腔和喉管就烧了多久。 这时我模糊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那道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声变得清晰,我想起来,是宋听雨的声音。 “小迟……” 我睁开眼,视野里是宋听雨担心的脸和白色的仓库顶,他手贴在我额头上,很冰,却意外的舒服,他说,“你很烫。” 我半眯着眼看他,片刻后坐起身,宋听雨拿来温度计递给我,又去卫生间弄来湿毛巾给我擦脸。 我腋下夹着温度计,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宋听雨擦完脖子要去洗手间重新换冷水,铁链在地上摩擦出声音,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没说话。 我靠坐在床头等他出来,宋听雨在床边坐下来,擦我胳膊和额头上的汗,他第二次去换水时我取出温度计,38.2。 宋听雨出来看到温度计,问我,“把衣服,脱了吧……” 我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脱下身上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