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la

你手拿开。”他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不要。”

    “拿开!”他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了。

    “我说了我不要,我帮你换挡呗。”我Si乞白赖地说道。

    “用不着。把你的手给我拿开。”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来掰开我的手。

    没掰开。

    他肯定没有使劲,要不然他肯定一秒就把我的手挪开了。

    我知道,他是害怕弄伤我。

    他在心疼我。

    毕竟我俩不是一个段位的嘛。

    袁朗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拿开?”

    “我就不,我又没影响你换挡。你把手搁我手上不就行了?”

    “好,你说的。”

    袁朗按着我的手换了一次挡。他的手心有很多茧,有一些粗糙,可是掌心的温度又是那么温暖。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正在狂喜之时,我的手传来了一下刻骨铭心的疼痛。

    “啊,袁朗!很痛!”我惊呼出声,怒视着他。

    袁朗转过头,:“我说了好几遍,让你把手拿开。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很生气。

    袁朗,你激起了我的斗志。

    我要定你了。

    我观察了一下前方的路段,很安全,车很少,人也很少。

    我示威地看了袁朗一眼,一鼓作气地把手覆盖在他搭在方向盘的手上。

    秒搭上去,秒被甩开。

    我不泄气,又搭。

    就这样,m0上他的手又被甩开。这样的机械动作,我们重复好多遍。

    突然,袁朗把车往路边开。

    我很惊讶,“邮局不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