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受伤
忘记哭了,扯着宁王的胳膊就拉过来看,看着也像是抓伤,但是b她抓的那些可严重多了。“怎么受的伤?那边柜子上有伤药,去拿来,妾身给您上药。” “没事的,一会爷让小夏子给爷上就行,你先躺着休息。” “王爷,您功夫那么好,怎么还有人让您受伤了?身边的侍卫呢?” “是爷大意了,今日吴县逃出来一批流民,说吴县原先Si了不少人,加上水涝,爆发了瘟疫,此次镇压暴乱,可能都不需费一兵一卒,围城即可。逃出来的流民中不少都有瘟疫的初兆,只能全杀了,然后埋了,爷就是被其中一个染了瘟疫的病人家眷抓伤了。没事,你放心,爷去沐浴,然后让小夏子给爷上药。” “埋了?不能埋!”贺亭萱想到了原先电视上演的那些桥段就惊了。 宇文止奇怪了,历来都是先杀后埋,防止瘟疫扩散的,怎么不能埋了? “王爷,那些得烧了才行,还有快让小夏子拿烧酒来,您这伤口要消毒。” 宁王更奇怪了:“烧人不吉利,大炎朝从来没有烧人的先例,除非是酷刑。为什么爷要消毒?” “别问了,快去要烧酒,消完毒再和您说。” 不一会小夏子提来烧酒,宁王拿来伤药。贺亭萱先用烧酒给宁王洗了伤口,然后伺候宁王沐浴,沐浴完了吩咐他们把宁王和她的衣服还有刚才触碰的被褥全都烧了。再找了艾草来,熏了房间,然后让刚才接触过瘟疫病人的侍卫都照做去了。 宁王看着贺亭萱忙进忙出,就乖乖地坐在一边等着,等贺亭萱忙完了,再抱着她一起靠在长榻上:“宝贝,你还没说为什么要烧人呢!” “王爷,这人埋到了地下,会把病带到地下水里,健康的人若是喝了那水,也会感染瘟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