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时,须尽欢(上/汤)
肿成石榴籽大的guntangrou蒂被鼻尖挤变了形,快要肥出汁的红润阴户呼噜噜夹着我唇舌不住翕动,绷紧的一线rou缝间含了一汪晶滑水色。却硬生生吊在最后临门一脚处寸步不移,仿佛不甘独自而去,只好吊着自己苦苦等待侵犯者怜惜。 何必呢?我怜他忍得辛苦,又不愿教他痛快,坏心眼地掰开绷紧的蚌rou,朝瑟瑟发抖的羞媚xue眼中猛地吹了口气! “不要呃啊啊啊~” 那一点儿刺激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冰冷的空气灌入等候已久的rou眼,直激得蛇妖丢盔卸甲浑身巨颤,竟就这么紧绷脚根,被空气cao地潮吹而去!一股春泉迫不及待喷的青年满脸都是,若不是女xue的尿眼也被他用珍珠细针牢牢堵严,顾寰甚至会怀疑墨淮舟就这么尿到了自己脸上! 呜、还是没忍住…… 另一边,几乎是小死一次的墨淮舟侧头掩去眼尾滑落的不甘水意,明明说好要……原来也是招他的幌子吗? 总是这样。 既然不愿让他死心,又不甘让他如愿。那为什么偏偏还予他希望,又一次次教他绝望? 绝望的蛇妖xiele心气,两条修长美腿也跟着有气无力软倒在床,我迫不及待抬头,便如愿看见这样的光景:墨淮舟紧咬着唇,长发如墨,眼尾似刀,似嗔似怒,眼眶通红地瞪向我,却毫无一丝狠戾杀机,反倒像孩子被大人愚弄无可奈何的委屈,又似押上一切豪赌却血本无归的悲凉,只一眼,便震的我心神俱颤,只一眼,便教我如此心痛,如此……欢愉。 第一次,我发自本心向他微笑,庆贺我们共赴同一处深渊,赌上彼此全部,衷情享受堕落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