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晓梦(R腹/回憋/强制把尿)
一手扶起墨淮舟后脑,被碗底熨热的手指探进被褥,隔着衣物在他胸腹反复打转。相比guntang手心,从薄薄长衫下传来的温度宛若寒冰,透过薄薄皮rou,男人抽搐的内脏在我的手下剧烈翻腾,怎么不教他痛的发抖?他额角满是冷汗,紧促的眉头脆弱不堪,却始终紧咬下唇不发一言。我顺着经络抚揉墨淮舟平坦冰滑的腹部,来势汹汹的绞痛甚至令他忘了那套繁文缛节,下意识顺着动作向我怀里钻。乍一看,就好像墨淮舟被我抱了个满怀。 等那股难受劲终于消退,墨淮舟才察觉姿态不妥,一句多谢后手抵胸前轻轻将我推开,我从善如流的松手,又端起瓷碗将粥少少喂下。 “唔……”他突然闷哼一声,又咬紧牙关地将余音抿回嘴里,我正将换下的被褥衣物整理好塞进床下,闻声抬头,撞进墨淮舟雾蒙蒙的竖瞳里。“哪里不舒服吗?”,我问。 他颤了颤浓如蝶翼的睫羽,将那片灿烂金湖切成一簇簇碎光,令他本就憔悴的病容更显脆弱,两抹绯红吻上眼尾,教人心怜又心动。但他似乎又很难以启齿,手指下意识将崭新的锦缎扯出褶皱,我保持半跪的姿势抬头仰望他,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男人讲出自己诉求。 “我……是先生帮墨某换的衣物吗?”犹豫半天,他才低声问道,只是答案太过一目了然,更显得他在欲盖弥彰。我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伸手去碰男人小腹,一边问他,“你想如厕吗?” 墨淮舟,墨淮舟霎时红了脸,扭过头也不说话,他确实忍了很久,刚醒来时小腹就传来一阵阵酸胀,本是想自行解决,但浑身瘫软得就像被抽出了骨头,连起身的气力都难以为继。偏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