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生晓梦(R腹/回憋/强制把尿)
那你就好生在这里伺候本宫。” 狠话是说了,但墨淮舟,墨淮舟还是泄不出来,他的性器被陌生的手稳稳托起,肩膀紧挨另一个人温暖胸膛,他闭上眼试图集中注意力,可一旦闭上眼睛,被注视排泄的羞耻感更是火上浇油越烧越烈。而水府满涨的酸痛逼得他不住绞紧腿心紧绷小腿,他试图放松,好容易漏出一滴水露,他又下意识屏气憋回。这么来来回回几次,墨淮舟实在受不住了,打着颤揪紧顾寰手臂,连喘息里都带着泣音,“不、不行,哈……我泄不出……” “我来帮你吧?”我凑在他耳边,神色幽深,劝诱道,“再这样下去你今晚上都泄不出来了,求我、我就帮你,好不好?” 真是疯了。 我心想,就连睡觉都不放我安宁,就连做梦……都在逼我看清。 “呜……”墨淮舟软了腿,一听这样下去还要煎熬一晚,当即凤眼圆睁,他的眼中盈满泪水,额间满是冷汗,却还是犹豫着不肯放下尊严。我见状冷笑一声,在他耳边轻轻吹起口哨,墨淮舟霎时尖叫一声,涨红的玉茎抖了抖,又颤颤巍巍漏出几滴,他缩进我怀里不住打尿摆子,蹬着腿徒劳无功和生理需求对抗。最后还是丢盔卸甲绝望地抓上我的手腕,指甲尖都陷进rou里,“别吹、呜、别吹了啊……受不住、哈啊……求你……救救我。” 这才乖嘛,我低头吻着墨淮舟粉艳后颈上两颗小痣,掌握他精致性器的手指不时刮蹭尿道口,另一手在他下腹饱胀微突的弹滑水球上轻轻浅浅按揉,嘴中还吹着口哨,在多重刺激下,墨淮舟再无力忍耐,他将脖颈折出脆弱弧度,紧闭着眼,呜咽着淅淅沥沥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