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侍疾 中 (查尿管/灌膀胱/R尿泡)
颤抖着抓上我按揉的指尖。 “别、呃嗯……欢儿、别按……啊、好胀……” 我反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背,用力下压,逼他用掌心亲自感受水府中充盈的水露。含不住的水柱企图溢出,却又被从管口纷至沓来的水液原路挤回。 “呃啊!欢儿……不、停下……小腹要涨破了、欢儿、啊啊、不……哈啊啊!” 在高温下异常活跃的神经末梢如实传到外来刺激,被无情碾压的饱胀膀胱哪管主人身不由己,满腹水露被搅得天翻地覆,又有源源不断的液流涌入其中,涨得蛇妖两颧绯红,哎哟哎哟不住喊憋,腿跟都急得不住抽搐,粉红的足趾更是深深掐进凌乱红被。 我心里有数,这点量还远远没到墨淮舟极限,但炎症、发热、被强行撑开的尿道、高于体温的盐水、与毫不留情的外力层层加码,已然压得男人苦不堪言,便哄他,“乖,乖,再一管,就最后一管啦,小mama的尿包这么能含,可以吞下的对吗?” 青年的声音像是融了蜜,饶是yin言秽语也能甜的年长者头脑发懵,便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墨淮舟望着欢儿甜美的笑颜,只觉心里也落了一地星星,快活得连皮rou之苦都被短暂忘却了,俨然好了伤疤忘了疼,竟胡乱点头,还许诺道,“可以的……只要是欢儿,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如何能乱说?我得意洋洋的露出胜利者笑容,又得了便宜还卖乖,心说得给姓墨的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说了就得活该任人为所欲为。 终于注入最后一管水液,瘫倒在我怀里的蛇妖早已满身湿汗,他紧闭双眼,贝齿将唇瓣咬的满是血珠,我心疼的阻止他继续自残,救出可怜樱唇,咬不下的哭吟便从墨淮舟喉中不住翻涌,他颤抖的虚拢着可怜小腹,想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