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侍疾 中 (查尿管/灌膀胱/R尿泡)
好酸、好痛。下体剧烈的抽痛疼得蛇妖不住抽吸,浑身肌rou收紧,绷直的脚背将身下价值连城的蚕丝冰被蹬得几欲破碎,更令管口不得寸进。我只好停下手上动作,一边软声安慰鼓气,一边仔细观察他呼吸的频率,而后抓准他松懈呼气的空档,快速将管道引入放松的膀胱口。 异物捅入膀胱的剧烈酸胀当即将墨淮舟逼得头颅高扬,瞪大的凤眼中满是泪光,咽不下的痛吟断断续续,最终全融成一声声缠绵呼唤。我顺从的起身,接住还在颤抖的男人,待他稍稍平复了呼吸,我才凑在他耳边,征求意见般询问,“可以吗?小mama。” “哈……无碍,欢儿继续吧。” 蛇妖蜷在顾寰怀里,面色惨白,哪里又是没事的样子,只是他向来对心上人予取予求,不过一时皮rou之苦,何必拂了欢儿性质?如此一想,墨淮舟倚着顾寰艰难起身,紧贴背心的月白中衣濡满湿痕,动弹间,粗大的长管更是将被撑到透明的可怜马眼搅得一阵翻腾,撕裂般剧痛迫使墨淮舟停下动作,灿金色的眼底霎时腾起水光,将他眼前的世界晕成一块块模糊色斑。 欢儿似乎在说什么?朦胧中,他望着肖想已久的、一开一合的那抹殷红,努力分辨,又被耳边萦绕的鼓鼓翁鸣震的头疼欲裂。 这里是哪里?疼迷糊、烧糊涂的蛇妖茫然四顾,混沌的斑块中,一抹刺目火红映入眼帘,下一刻,熊熊烈火已然将他半身吞噬!是了,墨淮舟了然的垂目,他前生今世犯下太多太多滔天罪行,身前死后都合该受刑千刀万剐油锅狱火,更何况—— 墨淮舟抬头,贪婪的仰望天边遥不可及的幻影,也不顾十字架的钉罚,他拼命扯动着报废般的身躯,菱形的樱唇微颤,献祭、又似求安慰般虔诚讨吻,幻影无从回应,可温润的清泉仍如期降临到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