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好像在感受里面的小生命,他的脸上浮现出微笑。

    “叔。”范闲向小时候一样,在五竹的怀里蹭了蹭,将脸埋在五竹怀里“谢谢,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我自己。”

    “范闲,他们都说我是死物,是你给了我一颗心。”五竹低下头吻他,生涩的吻技却饱含着nongnong爱意,细腻的触感像陷在了上好的丝缎中,范闲忍不住有些意乱情迷。

    正当范闲动情时,五竹的耳朵动了动,停下了动作,附在范闲的耳边说“有人来了,若有人欺负你,我必取他性命。”

    五竹转眼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范闲急促的喘着气。

    “候公公到——”下人通传。

    考虑到范闲刚刚受孕行动不便,正要派人将轮椅搬过来,突然听见院外有喧扰声“太子,您不能进去啊!”

    “太子,您还在禁足,就不要忤逆陛下了。”

    “滚开!”太子李承乾大跨步走进院子,看着范闲苍白的小脸,和弱不禁风的身子,心疼的无以复加。

    “怀个孕怎么就这个模样了呢?太医看过了吗?”

    下人门战战兢兢的答道“回太子,陆太医刚刚瞧过了,只说是喜脉,并未说其他。”

    “也就是不知道几个月?”李承乾怒目而视“你们主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都虚弱成这副模样了,竟然都没发现!?都干什么吃的,来人!”

    李承乾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扯住了衣袖“别为难他们,是我觉得自己医术了得,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你就是太心软了。”李承乾弯腰,从软塌上抱起范闲“别坐轮椅了,颠一路怪难受的,我抱你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