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

为当作难得的兄妹间的亲呢,主动往他指尖蹭了蹭。

    “当然可以。”男人疼惜道,“这是很合理的要求。”

    ……

    乔西抱着自己的被枕,在主卧室里打起了地铺。

    房间里的气息清冷好闻,地毯绵软,一脚踩进去像是陷进了澳洲小绵羊的rou屁屁里。

    连灯光都比她卧室的明亮,乔西喜形于色,她简单地铺了一层棉褥又套上床单。

    右手背是新缠好的纱布,沈随之前动了手,纱布见红,乔西给他拆下又换上新的。

    “你可以睡床上。”他站在床边,一张俊脸背着灯光,让人瞧不清表情,“睡地上容易着凉。”

    “不会,地毯很厚。“

    房间里空调温度适宜,又是仲夏,乔西丝毫不担心感冒,一边打理地铺,一边开口:

    “半夜压着你伤口可怎么办?再说,就算你没受伤也不能和我睡一张床啊,是夫妻才能睡一张床。”

    沈随声冷:“随你。”

    乔西累极了,对他声音里的情绪转变毫无察觉,关灯之后,轻声向他道了晚安。

    一梦深沉,直达天明。

    醒来时,窗外晨光熹微。

    睁开眼,乔西第一眼见的是悬在上空的吊灯,她整个人怔忡片刻,挠着一头乱发从地铺上爬起。

    大床空荡荡的,沈随人不在卧室。

    推开书房门,男人坐在书桌后面,旁边开了一盏小灯,他身前的桌面摊开着一本什么。

    “哥哥,现在吃早餐吗?”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清晨六点半,按照末日前的日期,今天是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