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解救他也是解救我
了。也不是没为我那性癖苦恼过,起初和他一起时我原以为找到了良药,到头来才发现是剂猛药,差点让我丢了命。”许宁话讲到这往后靠着椅背又继续,“最后一次我脑袋上被套了布袋,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麻布袋子,绑人的工具做的到认真,说好的不超过半小时。开始还好,到后头就失了控,我被蒙着头倒立的同时还被他拿小型狼牙棒捅着后面,直到他换成老式的圆筒削笔刀将我后面见红才回过味来。那玩意事前没有出现过,不知他发什么疯非得搞成这样,我算能耐痛的也受不了生锈的刀锋不打麻醉像割痔疮一样折磨那处,可这疯子无视我的停止暗号还将袋口的松紧绳收紧。再晚一点的话比起痛死和失血过多,我会先死于窒息。” 这番描述听得汪宙弘产生幻痛,他回想起那夜赵莱的神情,不由和许宁共情。偏偏当事人毫不在意,悠闲自在的喝着咖啡。 “不用为我担心。从离开他后,这番刺激算是让我改邪归正了。我有了更热爱的事。”许宁把手搭上包裹好的吉他,“虽然为它又跟了其他人,但比起之前好歹有个人样。或许该担心你自己才对。” 最后一句让汪宙弘差点绷不住,他暗自抓紧衣角,暗忖汪戌玉封锁的消息难道有走漏风声。他故作镇定咳两声,“这又怎么讲?” 许宁神色认真起来,“据我了解,在我之后他再没有固定包养人了,往往是出入各种场所留下些许露水情缘,也许是我的情况让他有所顾忌。所以那次见到你时我挺惊奇的,不过我猜你一开始并不和我相同,应是由其他契机才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