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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物。”洛斯诺尔轻皱眉头,手摩挲着腰间的鞭子:“我再问一次,你现在的感受是什麽?” “饥饿。”严半真半假的说着:“以及亢奋。” 亢奋的想把你杀了。 洛斯诺尔的眼底浮出一抹兴味:“这样才是好孩子。” 有人轻扣两下门。 洛斯诺尔抬眸:“进。” 男仆带着医生进门,向他禀告:“公爵,人带到了。” 本来对男仆将他带进会所这种不入流地方感到不满的医生吓得赶紧敬礼:“参见公爵大人,敢问公爵是哪儿抱恙?” 洛斯诺尔可不是对谁都像对他的小宠物那麽耐心:“你的病人可不是我。” 说着,眼神往严那示意一下。 严者看着身穿破布衣衫、跪的板正的h种人奴隶,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眉,赶紧掩饰好才对洛斯诺尔道:“请容许小的带去整治。” 严依旧跪的笔直,恍若未闻。 半响,洛斯诺尔满意的发话:“和他去吧。” 严这才动了动僵y的身T,答道:“是,主人。” 到了一处较为明亮的医疗室,医生才忍不住开口:“也不知你是怎麽g的首席调教师,不,公爵大人为你这种奴隶请医生。” 严没看他,多日伤口腐化已让他的脑我发昏。 这个「公爵」,到底要做什麽? 医生粗暴的扯上下严的衣衫,看着满目疮痍的背部,突然想到些什麽。 这明显是公爵甩鞭子甩出来的,整了一个医生来「整治」不是挺正常的吗? 自认勘破贵人心思的医生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