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唔。”烧红的烟头就这麽摁在青年手背。 严被像垃圾般扔在地上,“哇”的呕出一口血。 “果然,还太早了吗?”洛斯诺尔眉眼温柔,手却是毫不留情的甩出一鞭:“状态不太好呢。” 严静静的受着,也不反抗,不求饶。 “那麽接下来,”男人的手一节一节的抚过他的脊梁骨:“我们来好好的调整你状态吧。” 说完,他向後走了几步、像没骨般坐倒在沙发上,打了个响指:“开始罗。” 两人之间升起一面强化玻璃。 昏暗的房间内,严撑起身子,看向深处未知的黑暗地区。 是狼啊。 那处闪着绿光、一阵阵属於野兽的喘息声传入他的耳膜,仅片刻间,饿疯的野狼步步b近。 不,也许不是野狼。想起玻璃後的那个男人,严眼神一滞。 他依旧m0不清他的想法。 那匹狼低吼,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 看好戏的公爵大人轻笑。 也不知道、饿狼和他的疯狼,究竟谁更危险些。 玻璃後的情况已不再僵持。 当狼扑倒青年、獠牙刺破他颈动脉的同时,严手上的一片利器没入野狼的动脉,另一片刺入他的脑门。 情势逆转。 严顾不上向外喷血的动脉、乘着这GU冲劲,一举杀Si了那匹狼。 洛斯诺尔这才看清他手中的利器。 是那时的玻璃碎片。 公爵大人轻笑,看来这位小宠物b想像中的还要,深藏不露啊。 他在微微起雾的玻璃上写下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