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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林洮在意他的异常,他真正想要反击的人,完全不受影响。 傅时朗看着林洮,又补充一句,“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一点,傅时朗不说,林洮也能猜出来,因为第二次见面,傅时朗并不像心有芥蒂的样子。而且他自己对家族安排也颇有微词,很轻易地就想通了傅时朗可能会有的处境。 不过,林洮会这么问,只是为了引出下一个问题: “那就好。可如果,我真的做了让你很生气的事,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他铺垫了这么多,就是想问这个。 如果是他们单独聊这个,傅时朗未必肯回答,但既然傅时朗把管家架在这里当盾牌,和他扮客气,那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利用管家的监督帮他要答案。 他们在心照不宣地交锋,然而,傅时朗的反应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既没有提具体要求让他执行,也不算随口敷衍,而是很奇怪的,完全否认了问题的存在。 傅时朗的视线定定落在林洮身上,看了良久,才转到更为空阔的厅堂,林洮压力顿减,因为略微紧张而心跳加速,但傅时朗望着落地窗外时,说的是: “我不是对你生气。” 半晌,感觉措辞不准确似的,傅时朗重新说了一遍,但声音更低,像是掠过耳朵的夜风,不经意就会忽略: “我不会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