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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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这些年,两人早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只是中间还总隔着那么层窗户纸。 他几番暗示,叶怀远却一直逃避,尤其他的宫中进了批女官后,对方更是开始有意地疏远他,近来更是单独见一面都难。 前些日子他留叶怀远在宫中,极尽所能地试图勾引对方,过去一些羞于展现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却还是被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理由竟是他腰间挂的荷包与对方挂的颜色不匹配。 如此离谱的借口都能厚着脸皮说出来,今天要是再不能让叶怀远满意,恐怕那人明天就会寻个由头辞官隐居,与他再不相见。 想到这里,秦书钰脑袋更清醒了几分,只觉得身上的汗液都显得冰冷起来,内心倒是泛起煎熬。 他少说就这么在门口站了一个时辰,才听到屋里一阵响动,随后房门大开,叶怀远终于清楚地出现在他眼前。 叶怀远实在很想就这么一脚把人踹到楼下去——他过去也时常就这么做的,反正秦书钰十分抗造,只要是他给的,青了紫了几乎从不吭声,实在狠了才会偶尔小声地求饶。 但叶怀远不爱女色,却不代表他瞎,美丑他终归是分辨得出来,况且不知是刚才喝多了酒,还是此处的熏香有些蹊跷,他竟觉得今日这身打扮的秦书钰分外惹人怜爱。 1 他站在那里,活像个美丽而易碎的琉璃花樽,连叶怀远这种暴虐惯了的,最终也只忍心盯了片刻,然后才咬着牙将声音放冷:“漱月姑娘真是好风骨,可惜爷爷我是个粗人,听不懂你那什么高山流水,只知道狗不听话就要拴着,顺道饿它两天,往后才好训。” 叶怀远许久没有这样与秦书钰说话了。他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忽而心中泛起莫名的情绪来——他这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