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跑,弄得一路都是
不吝啬它的撩拨,却从来不会用上实质性的力量。顾安砚感官一直停留在高潮的前一瞬,无法缓解的痒意让他思维空白。 等到回到原来的位置,顾安砚的衣服因为强力的拖拽和与地面的摩擦,已经裂开,甚至碎了几块,悬在一边。一路上的经过的草叶都变得湿漉漉的,泛着透白的水光。 傅清渊松口,变化成人形,不客气地给了江泽一个责怪的眼神。江泽自知是自己cao作不当,导致少年试图逃跑,倒也没再顶嘴,只是撇了撇嘴。 两人没再试图用蛮力控制住少年,只是嘲弄地看着他。 顾安砚被松开的一瞬间瘫在地上,剩余的布料松松挂在他身上,白净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他再也顾不上羞耻,立刻挣扎着将手指伸向下体,眼神迷蒙着按住阴蒂。 过度的瘙痒终于暂时得到了缓解。他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人,手指摸索着找到突出的小圆球,一瞬的轻轻戳挠便激得身体一颤,他越发用力,生疏地按压打转,像一个不知满足的sao货。 一路上草地的酷刑让他早已到了临界点,并不需要过多的刺激,他便紧紧夹着腿到达了高潮。yin液流的满手都是,余韵尚未过去,他无意识地用沾满滑润体液的手指继续拨弄喘息,刹时间便又快要到达高潮。 戛然而止。 他睁开蒙着雾气的眼睛抬头,他被架起来靠在江泽结实的胸肌上,手被江泽拿开倒剪在身后。江泽随后弯下身子,引着顾安砚的手分别到两侧腿弯处,然后托着他大腿,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 “傅清渊,可以开始检查了。”江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