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酸胀无处释放,努力让他硬起来
。 jiba被取出来的一瞬间,少年又探身,紧跟着追上去,把蘑菇头塞回嘴里。 少年抬眼望着赵杨,用直勾勾的眼神祈求着赵杨赶紧硬起来。 顾安砚的表情无辜而无奈,像是被迫在伺候,嘴里却泄愤一般猛烈地舔舐轻咬。 赵杨此时只想躲开jiba上的酷刑。这个小雄性的牙齿劲道不强,倒是不用担心自己命根子的安危,但是疼痛是绵绵不断的,加上自己体内因为破情散无处疏解的欲望,仿佛双面夹击一般难以承受。 他每躲一点,少年就往前贴近几分,重新把jiba吃进嘴中。赵杨手脚发软,又不敢用蛮力,怕伤了这个体格弱小的雄性。 最后在少年牙齿对着jiba又磕又蹭,还伸手揉捏轻掐卵蛋时,赵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用了些力气把少年推开。 赵杨生怕少年再凑上来,喘着气把少年双手捏在一起,抵在墙上。犹嫌不稳妥,随手拽来一根细麻绳子,草草捆了少年的手两圈打了结。 “别弄了。”赵杨哑着声音说,劫后余生一般将手抚上自己jiba。 然后惊愕地发现。 它硬了。 硬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在刚才永无止境而且有些粗暴地koujiao中,时间漫长得好像静止,不知道在哪一瞬间jiba终于裹挟着疼痛,慢慢立起来了。 赵杨稳了稳心神,带着劫后余生一般的窃喜,将少年翻过身去。 现在jiba已经成功立起来。只要和顾安砚做一场,他自己身上的药效就能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