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酸胀无处释放,努力让他硬起来
赵杨喉咙深处泛起苦涩。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他是懂的。可是为了师父所谓的“为了我们伟大的目标”,他不得不让将自己身体的不适转移到顾安砚身上。 如果永远在欲望的边缘,他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间谍。 但是为此,他伤害了这个长了个批的雄性,这个来历不明却令人沉醉的少年。 “对不起...”赵杨喃喃道,眼底全是悲伤。 顾安砚现在饱受折磨。 他从未有过如此深重的欲望。guntang的血流往下腹汇集,灼烧一般难耐。 细密的痒意啃噬着他的理智,顾安砚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用手抚上自己的下体,试探地戳着立不起来的jiba。 “难受......”顾安砚痛苦地看向赵杨,“你给我吃了什么?春药?你是傻逼吗?要让我做你直接说,别玩阴的,我看不起你这种不光明正大的人。” “我也看不起我自己。”赵杨说,他脸色惨白。一部分是因为身体的不适,另一部分则是伤害少年的愧疚。 但是顾安砚说错了,这不是春药,是破情散。这是比春药糟糕得多的东西。 作用在破过情戒的人身上时,食用者无时无刻不在汹涌情欲之中,却始终硬不起来,永远处在高潮之前,而无法到达高潮。 在这种身体情况下,最普通的触碰也会激起一阵颤抖,哪怕一阵风吹过,胯下也会因为凉意而肌rou剧烈收缩。 “砚砚,你可以恨我的,我也恨我自己。”赵杨颓丧地把头放在顾安砚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