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
空气砸烂,满腔的怒火无法抒发,可他全身的气血都凝聚在身下。不敢对这具薄薄的身体施暴,也可能是不想。 曹丕什么都不清楚,只眼睁睁看着那个和他呆过同一个zigong的亲生弟弟在他眼前剥下了衣物,看他虚虚坐在他身上,做出一副sao浪的贱样。 到现在,再多的修饰语也没什么用处,曹植以一种极为熟稔的姿态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将那个从他坐上出租车开始就半硬不软的阳具握在了手中轻轻摩挲。待他全然勃起,便伏下身体吻上。 相比于他的体温,曹植的舌头和口腔会更热一些,即使他并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比较,但看着对方蒙蒙的眼神,曹丕还是不可避免地思考,曹植到底什么时候对掏出男人的yinjing并为他进行koujiao这一程序这样熟练,看他轻轻摆动的腰肢,甚至高明过妓子。 他大抵是来折磨他的,一直都是,包括现在,明明已经打算替他koujiao,却不愿更加深入,浅浅的吻住guitou的顶端,将舌尖刺入马眼又离开,又好似挑衅一般地将垂下的鬓发挽至耳后,问道:“哥是想先让我koujiao,还是直接进去。” 前一秒,他还含着男人的jiba,后一秒,牵连的清液断裂在空中的一痕,还何必故作姿态。 曹丕想,他一定是烧得厉害,才会在恢复片刻精力后没有推门离开,而是翻身将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压在了身下,他手腕并未发力,可曹植的脸却憋到通红。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曹植,却不曾想即便如此,他眉眼还能舒展出笑意,两手紧握住他手腕,以营造一处可喘息的空间。 是问句,又好像很可能,曹植说,“原来哥喜欢这样吗?”